人物:安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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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物簡介

中國歷代人名大辭典
【生卒】:1696—1772 【介紹】: 清浙江仁和人,字大宗,號堇甫,自號秦亭老民。
雍正舉人。
乾隆元年召試鴻博,授編修,??薄妒?jīng)》、《二十四史》,纂修《三禮義疏》,改御史。
乾隆八年,因對策言“滿漢畛域不可太分”罷官。
晚年主講粵秀及揚州安定兩書院,好獎掖后進。
有《禮例》、《石經(jīng)考異》、《史記考異》、《詞科掌錄》、《榕城詩話》、《桂堂詩話》、《道古堂詩文集》等。
晚晴簃詩匯·卷七十一
杭世駿,字大宗,號堇浦,仁和人。雍正甲辰舉人。乾隆丙辰召試博學鴻詞,授編修。有《道古堂集》。
詞學圖錄
杭世駿(1696-1773) 字大宗,別字堇浦,晚號秦亭老民、春水老人、阿駿,室名道古堂。仁和(今杭州)人。乾隆元年(1736)舉博學鴻詞科,授翰林院編修,官御史。曾受命參與校勘《十三經(jīng)》,《二十四史》。以耿直被罷歸田,于里中結南屏詩社,潛心于學問著述,與同邑小山堂趙氏,揚州小玲瓏山館馬氏交密,互樂藏書之趣。先世有"道古堂藏書樓",又筑"補史亭",丁申《武林藏書錄》評論杭世駿藏書:"先生以補今朝一史,所舉籍已盈幾堆榻,則其他書之富可知。況兩浙經(jīng)籍,曾經(jīng)編纂成志,為卷五,為目五十有九,為書一萬五千有奇。先生自序,洋洋千馀言,夫以百宋千元自矜儲藏之富者所可比擬哉。" 乾隆十六年(1751)得以平反,官復原職。晚年主講廣東粵秀和江蘇揚州兩書院。工書,善寫梅竹、山水小品,疏淡而有逸致。間作水墨花卉,亦古樸典雅,書卷之氣盎然。雍正十三年(1735)自杭州到福州,為紀行程而作《山水圖》冊十五頁,每頁有詩,筆墨蕭寥粗獷,詩句平淡倔強。一生勤學豐著,有《史記考證》、《經(jīng)史質(zhì)疑》、《文選課虛》、《榕城詩話》、《道古堂集》、《榕桂堂集》等。
橙花館集·序
漢武帝英風大略,旁招群彥,故一時儒行如董生,經(jīng)術如兒大夫,通博如終童,長短縱橫如主父偃,應對如嚴助、朱買臣,詞賦史才如兩司馬。獨東方先生不名一行,詼諧戲侮,跌宕于巖廊之上,是以當時目之為俳優(yōu),后世驚以為鬼物。余謂先生閎覽博物君子也,玩世不恭,捷給澹辭,至于《泰階》之符,辟戟而諫,其大節(jié)偉矣,昆玉秋霜比質(zhì)可也。 吾友杭子大宗,言不純師,行不純德,絕類東方先生之為人。平生勤于聚書,晨鈔晦寫者十有馀年,而畢方不來,騶牙不至,無以證其蓄積之叢叢,于是形諸詩歌,一往不可罄控。嘗放言曰:「鏤金錯彩,論者弗尚,然學不贍則詞不備,詞不備則氣不充,胸無安世三篋書,日搦管作蒼蠅聲,奚可哉?公等已矣!」予謂古之作者沈酣于卷軸,而浚發(fā)于靈臺,能役書,不為書役,大宗持論不可為正鵠。然大宗雖淵然不可究詰,而能運之以越石之清剛,出之以景純之豪雋,其所以兒撫一世者,固不盡如所云矣。 予行役四方,久不見大宗詩,今年貂敝金盡,垂翼而歸,大宗為余蹙額者累日。握手相慰外,出其近作十馀首,益麗以肆。而其送小弱弟一章,則《小宛》之遺音也。小弱弟就昏于黔陽,黔陽去杭三四千里,溯錢唐,浮洞庭,累月踰時乃可至也。其間霹靂魍魎、酸雨狂濤、春風斑竹、古渡神鴉,凡小弱弟之所跋涉而驚且惋者,一一著之于篇。余讀其詩而壯其奇,且悲其志也。大宗曰:「余詩類此者夥矣,子其為我序之。」嗚呼!大宗磊落豪宕之氣,所謂玩世不恭者,非耶?然觀其友朋骨肉之間,其大節(jié)可睹矣。雍正五年歲次丁未閏三月上浣,錢唐龔鑒。
過春集·序
夫金臺千里,能造必詩;銅街九條,敢往則賦。太乙分曜靈之景,而藜之用蓋寡;長庚攀超光之足,而鯨之振以末。故歡情似酒,崇伯望而解顏;愁緒縈絲,墨翟逢而曾嘆。蘭可佩也,對靈均而不芳;月豈愁乎,照陳王而易落。準之今日,寧有易哉?帝城十二,獨我無家;客路三千,送人作郡。裝落葉以驅壽,披浮云以旌心。出門則稚子牽裾,登車則老人把袂。浮河亂濟,步將前而不舒;餞露賓星,目已罷而猶顧。直沽河下,雪古風堅;曲阜城邊,青危碧峭。睹疲衛(wèi)之勌進,值敝貂之不溫。則知情以時感,心繇目傷。固當徵彼詩寮,壯茲行色。況以茫茫鐵網(wǎng),竟漏珊瑚;落落金盤,誰餐沆瀣。骨具煙霞之相,身留柏石之緣。局逸步以趨時,蓄奇聲而待旦。殘膏既燼,間理馀光;渴睡初醒,或耽短詠。良以酒徒市上,最多拊缶之群;學士壚頭,不減留髡之樂。是用牽纏積素,揮灑性靈。及夫驪唱蒼涼,歸鞭蕭瑟。北地有絕憐之處,南云有望遠之思。罔兮若有求而不至也,悵乎若有待而不已也。非無贈答之章,亦以彬布為快。日月既長,卷帙遂衍,則斯集之大凡矣。若云既和且平,雖怨不怒,提攜標格,澄震聲音,斯固大雅之式,鄙人莫贊辭焉。 嗟乎!身以賤而趣成,道不行而樂在。兩三曲榭,未免有情;數(shù)四荒齋,居然無恙。新編在手,狂賓滿床。高臥北窗之下,但寘身欲尚羲皇;狎作西湖之游,任譏人不耐官爵。則智津萬有,音暢百形。眾皆麗此清神,仆亦勉為燕說。錢唐周天度。
赴召集·序
國家承先朝馀教,以文學唱天下,下詔敦勸招延海內(nèi)閎通博達之士。于時新進舊耇,后先相踵,振采儒林,天下烝然發(fā)動。秀水朱太史竹垞,以鴻鉅之才,辨音正始,斥遠浮空,蓋風雅之道郁郁繇此盛矣。當時上下怡安,民物給足,士不迫寒餓,豪家右族或開館飭具以接英賢,公卿不以章服先韋布,禮敬饋進,幸其一到以為榮。而故臣耆舊,多往時名人,胥與導揚遺緒,為后生磁引,蓋吾嘆風教之留遺者遠也。 事更百年,世經(jīng)兩嬗,其他盡從遷變,而獨文學之士流韻馀思,猶足鼓蕩人心,遍一世為習尚,蓋未有以是為無益而舍去之者。自諸公相接淪沒,后進不見前賢風旨,沉塞于世俗之文,鎖閉堅牢不復可啟,若是而欲進與語古,譬猶奏絲竹于聾者之前,傾耳而莫之聞也,而況夫深博之學、性命之詣歟?則亦有桀黠自好者矯而更之,強其外,空其中,不根而植,自詭可到前人,哆然尊己卑物,睥睨篤古之士,搜瑕索瘢,齮龁抵觸,恐不速敗。嗚呼!古學之不昌,其有不由此歟? 吾友杭君堇浦,少蘊清才,其于古,若以水入水,浹而莫睹其跡也。其于學,一日千里,而猶慊慊也,怵不能至也。故其為詩,根本積冊,峻整有制度,且其為之也警以敏,居常哦詠不輟。昔云間諸子,每宴集,多擊博為笑樂,陳人中獨刻燭賦詩,嘗云:「人之英華乘于壯歲,過此衰落,將安及乎?」蓋其勤如此。今之堇浦,則亦猶斯志也。悲夫!自朱公之死,吾鄉(xiāng)風雅衰歇二十馀年矣。物莫孤于其絕,事當品乎其難,異時老去,堇浦猶能憶吾言否也?仁和張熷。
翰苑集·序
錢思公謂:「朝廷之官,惟翰苑非文章不可?!固K子瞻亦謂:「文章之外,不取他才。」然或以所作卑弱,屑屑應用,不可謂之文章,即子瞻猶自以為空疏冗散,才不逮古,慚內(nèi)相之名,豈非其實之難副與?故自唐玄宗設官以來,雖代有賢哲以充其選,而直以「翰苑」名集者,陸宣公一人而已。宣公制詔奏議,昭然與金石不朽,而詩文賦集十五卷,所謂雄文藻思搉揚古今者,今先生蓋有過之。嗚呼!惟宣公不愧于翰苑,惟先生不愧于宣公也。權載之序宣公集曰:「仲尼有才而無位,賈生有時而無命,公才不謂不長,位不謂不達,逢時而不盡其道,命也?!狗蛐慌c房、魏、姚、宋生貞觀之年,而與竇參、裴元齡生貞元之世,殆不可謂之逢時。德宗以素知公名召對翰林,即日為學士,其知遇固深矣。然當公十八登第,僅以詞科博一縣尉,唐所以位置博學之士者,不已違耶? 今詞科不著于令,惟天子即位之初,特行久虛之典,督臣即以先生應詔,選入翰林,蓋以博聞明識不世出之人鼎、不可得之嘉會而授清秘之職,本朝之用人,可謂樞其材矣。先生位雖不達,可謂逢時矣。宣公之時,詔書旁午,倉卒填委,雖灑翰即成,曲中機會,終有如歐公所云「不得專一思慮以工文字,其詩文憂深慮遠,蓋亦變雅之作」。而先生幸際太平,得與一時僚友從容柯亭劉井之間,以其散直之暇,肆志并力于文章,蔚然而虎鳳躍,鏘然而韶鈞發(fā),何其盛也!讀是集者,當知先生之才與所遇之時,皆有過于宣公者,不必區(qū)區(qū)以祿位相較,而亦可想見國家盛治,其侍從簪筆之臣,為博聞明識不世出之人也,豈其以翰苑之榮誇于田夫野老而已哉?同里后學曹芝。
脩川集·序
杭兄堇浦董志局于海昌,得詩如干首,令予為之引。堇浦之詩之工,不待予言,顧予竊有所念于海昌者,得因堇浦之詩而一及之。海昌故文獻之窟也,堇浦拜無垢之祠,式持正之里,搜訪查職方《罪維》殘編,豈區(qū)區(qū)騷人之游錄哉?而樊侍御光遠者,楊文靖公高座弟子,無垢之畏友也,學錄不傳,微言安在?尚有知其講堂、薦以溪毛者否?職方志節(jié),晚寄托于絲竹以抒悲憤,而姚監(jiān)軍炳庵棄家長往,以黃檗為西薹,化為精衛(wèi),尚有道其姓名者否?抑又聞安陽許侍郎之令海昌也,敦崇正學,招致姚江黃先生,設皋比,雅歌釋奠。中吳徐侍郎果亭遠來執(zhí)經(jīng),反復叩證人之說,安陽則傳《三易洞璣》之旨,豈無薪火之貽足為里社興起者乎?堇浦其更為我訪之,是亦群雅之才所當備也。雙韭山民全祖望。
嶺南集·序
韓子遷潮,文傳驅鱷;范公帥粵,錄著驂鸞。此炎徼之藝林,亦前修之筆苑也。然志虞衡于桂海,非無博物名篇;而狀草木于南方,未盡雅人深致。必也珠池壁記,既兼子史之長;韶石詩豪,復得江山之助。登高作賦,二樓風雨驚飛;結社分題,五子敦槃麇至。斯足擅湖山宗主,不愧游居;作詩酒總持,無慚羈賦者也。 惟我堇浦先生,浙水詞宗,玉堂仙從。紫霄翔步,陸子春帝目佳人;樂府徵歌,元微之人呼才子。賜元豐之金帶,方簉清班;焚學士之銀魚,遽歸綠野。蘇公堤畔,游從半魯國諸生;謝傅山邊,問字遍玄亭高足。于是名傾江左,譽溢斗南。會羊城有童蒙之求,群迎康節(jié);鵝湖重經(jīng)師之選,爭迓林宗。噬肯來游,亦既覯止。高懸?澤,誰其叩不能鳴;甘撤皋比,仆亦后而欲往。顧慚形穢,敢托神交?爾乃仲舉停車,便尋徐稚;長公渡海,即訪黎云。既把臂以入林,遂倡予而和汝。時則信陵公子,頻開文字之樽;湘水詞人,數(shù)與冠裳之會。馮敬通文辭跌宕,暫輟披吟;陳曲逆門巷蕭條,恒留車轍。清簾疏簟,賭山果于僧寮;香浦花田,探驪珠于鮫室。銀臺蠟燼,時斗尖叉;銅缽聲殘,更調(diào)龁蹶。以故水村山郭,喧傳杜牧之詩;紙械弓衣,并寫蘭陵之集。梓為六卷,價重三都。笑顧鄙人,盍作秕糠之導;用陳渺見,聊同糟粕之談。 竊惟言貴乎文,孰謂詩非關學。顏光祿鏤金錯彩,詎乏行廚;曹臨淄繡虎雕龍,定饒經(jīng)笥。假令書窺半豹,摛文肯讓班生;如其腹果五車,歷物應逾惠子。猥云名士只讀離騷,豈有少陵但精文選?若乃誤求杜若,生吞謝朓之詩;竊恐錯解蹲鴟,笑破蕭嵩之口。先生則琴箏五典,肴饌百家。瓠史蕓編,借出春明坊里;玉韜金版,探來宛委山中。宜乎云涌濤驅,氣歷萬夫而上;海涵地負,音追正始之前。譬之集千腋以成裘,曾無襞積;釀百花而作蜜,難辨馨香。此馮夷所為面旋,小巫于焉氣索者,學其一也。 然而李善淹通,僅稱書簏;裴公宏博,第號談林。賦六合以娛人,何能嫵媚;讓河南而標位,尚待錯綜。故知錦織明光,苦無裁制;饈羅珍錯,未易烹調(diào)。人固不可無才,言豈止乎有物?先生則學如不及,才患其多。如營建章之宮,千門齊辟;似歷山陰之道,萬壑爭流。斥朱穆以專愚,徒工著論;詆左思為億父,祗解研都。得意忘言,還筌蹄于竹素;善師不陣,輯鵝鸛于龍韜。請看學足三冬,何若才高八斗。然則為仙為鬼,終見擯于劉安;宜柏宜桑,究貽嗤于匠石。此度量相越,步趨無由者,才又其一也。 且夫文為載道之言,詩乃緣情而作。纏綿悱惻,美人香草之篇;敦厚溫柔,陰雨谷風之什。瓊樓玉宇,心傷千里嬋娟;劍閣瞿塘,淚灑極天關塞。自非太上,詎易忘情?仆本恨人,誰能遣此?烏啼永夜,輒為擁鼻之吟;雨暗蕭晨,每唱懊儂之曲。矧乃秦川公子,歲歲離家;西鄂名流,年年失職。烏金塔畔,花飛九品蓮臺;黃木灣邊,月淡半江菱艓。問老夫之左纛,朝漢臺空;吊詞客于南園,抗風軒冷。能無感慨?正復淋漓。白江州才擅歌行,賦琵琶而愈妙;李義山詞多寄托,詠錦瑟以彌工。君其刺海上之船,杳冥無際;誰則聽洞庭之樂,怠惑胥忘。小子何莫學乎,先生其移我矣。此則么弦獨奏,眾音皆停者,又情深而文明者也。 具此三長,足堪千古。豈直橋名丁卯,祗將清婉標奇;體號西昆,僅以秾纖合度。會見濂泉蒲澗,地以人傳;錦石浮丘,山因公重。此日秘之甲帳,珍同海外奇文;他年副在名山,添入滄浪佳話。惟是管窺無當,蠡測何知。入明堂太室之中,莫名其器;睹西子南威之貌,但悅其妍。剛值殺青,敢辭塞白。嚴詩之附,工部方憂攘臂而前;滕閣之序,昌黎竊喜掛名其上云爾。 嶺南后學何夢瑤撰。
閒居集·序
某溯江將道棠之蓼,舟中讀先生《閒居稿》,乃輟卷而嘆曰:「某何足與讀先生之詩哉!」太夫人在堂,不能違色養(yǎng)而從役,潘安仁所以賦也。宅桂堂以侍輿軒,羅典籍以充幣帛,擁楹之暇,積有文章,先生所以定是集也。夫親生之膝下,以養(yǎng)父母,父母之志,蓋日望其子之賢而有立,而又恐旦夕去吾膝下,疾痛疴癢之不與知也。為文王之臣,為孔子之弟子,不患不立矣,而來諗之歌、援琴之操,感而有作,其以此與?后世戒養(yǎng)之誠亦少衰矣。聲譽馳其志,祿位攖其情,舍朝夕之養(yǎng)以求榮,而哆然藉口于養(yǎng)志。韓退之曰:「子在家,父母雖無離憂,其志不樂也;在外,雖有離憂,其志樂也?!谷还γ浚斊浞饕露?,為其親者牽裾固駐之,或既去而緘書招之,所謂有離憂而志樂者,其果然也與?夫人之志動于壹而已,有一心以宅憂,又安得一心以及樂?退之之言,亦不達于情矣。然則父母之志果何如而后樂耶?束廣微之詩曰:「彼居之子,罔或游盤?!故逦闹冈唬骸负脤W為福?!股w惟學成名立,覽老氏之知足而退,脩惟孝之政,立不朽之言,庶無離憂而其志樂。若先生者,盡之矣。 某幸不嫌斥于先生,而顓蒙樸騃,涉隅角而輒滯,年踰始衰,一無所成就以慰父母。客江淮,走燕趙,陟屺一望,懷袖靡依。老父今年七十馀矣,稱觴浮白之樂,抗音頓足之歡,闕然廢墜,而又仆仆為此行也,某尚足與讀先生之詩哉?某尚足與讀先生之詩哉?同里曹芝。
韓江集·序
揚州地交南北,舟車萃集之區(qū),四方士夫游茲土者,挾所請而來,饜所欲而去。凡名園別墅、姹花裊竹之秀茜,不暇游憩也;桓廚鄴架、尊彝鼎敦之美富,不遑鑒賞也。間有贈答之章,諛詞剿說,藉作羔雁,甚且驪駒乍唱,姓氏旋忘,風雅之道衰,友朋之誼薄,心竊悼之。 堇浦先生掌教于安定書院,擅斲輪之鉅手,樹騷壇之大幟,一時名彥咸從之游。今老而倦歸,觴詠流連,惓懷莫釋,睹遺墨而制淚,展畫梅以寄慨,深情一往,敦古處而挽頹風,夫豈邂逅適愿,尋常之酬倡歌詠所可同日語哉?今春三月,堇浦歸自揚州,手出《韓江》一集見示,大半得于推襟送抱、琴歌酒坐之馀。其氣磅礴而磊落,其旨纏綿而悱惻。漢上題襟之詠,河梁落日之篇,希蹤曩哲,殆庶幾焉。余嘗假館茁村翁濡雪堂,別來忽忽三十馀年。追溯雙清閣之斗酒,玉山堂之評書讀畫,時往來于夢寐而不忘。勝游難再,舊侶多暌,誦先生詩,益切余《杕杜》《蒹葭》之慕矣。乾隆丁亥三月下浣,同里汪沆。(錄入:顧青翎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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杭世駿(1696年—1773年),字大宗,號堇浦,浙江仁和縣(今杭州市)人。清朝學者。康熙三十五年(1696年)出生。勤奮好學,藏書數(shù)萬卷,與同鄉(xiāng)梁詩正、孫灝、嚴在昌等人有往來。雍正二年(1724年)舉人。乾隆元年(1736年)舉博學鴻詞科,授翰林院編修,充武英殿纂修。后入三禮館,纂修《三禮義疏》,用功頗多,主要負責《禮記》中〈學記〉、〈樂記〉、〈喪大記〉與〈 玉藻〉諸篇。乾隆八年因《時務策》主張“意見不可先設,軫域不可太分,滿洲才賢號多,較之漢人,僅什之三四,天下巡撫尚滿漢參半,總督則漢人無一焉,何內(nèi)滿而外漢也?三江兩浙天下人才淵藪,邊隅之士間出者無幾。今則果于用邊省之人,不計其才,不計其操履,不計其資俸。而十年不調(diào)者,皆江浙之人,豈非意見軫域?”乾隆帝聞知大怒,幾欲處以極刑,因刑部尚書徐本極力求情,稱“是狂生,當其為諸生時,放言高論久矣”,免死罷歸。杭世駿在館期間于《禮記義疏》的修纂用功頗多,在離開“三禮館”后更傾心于《禮記》一經(jīng)的搜討和編纂,晚年撰成《續(xù)禮記集說》一百卷。乾隆三十年(1765年),乾隆帝南巡,杭世駿前往接駕。乾隆帝問他:性情改了沒?杭世駿回答:“臣老矣,不能改也?!鼻∪吣辏?772年)去世,另一說乾隆三十八年(1773年)乾隆帝再度南巡,驚訝杭世駿竟沒死,當晚杭世駿去世。

人物簡介

中國歷代人名大辭典
【生卒】:1725—1785 【介紹】: 清江西鉛山人,字心馀,一字苕生,號清容,又號藏園。
乾隆二十二年進士,官翰林院編修。
歸后主講蕺山、崇文、安定三書院。
精通戲曲,工詩古文。
初入京師,詩與袁枚、趙翼稱江右三大家。
有雜劇、傳奇十六種,其中九種合稱《藏園九種曲》。
另有《忠雅堂全集》。
晚晴簃詩匯·卷八十八
蔣士銓,字心余,一字苕生,號清容,鉛山人。乾隆丁丑進士,改庶吉士,授編修。有《忠雅堂集》。
詞學圖錄
蔣士銓(1725-1785) 字心馀,一字苕生,號清容,又號藏園。江西鉛山人。乾隆二十二年(1757)進士。授編修。記名以御史用。少與汪軔、楊垕、趙由儀并稱"江西四才子"。詩與袁枚、趙翼齊名,號"乾隆三大家",橫出銳入,蒼蒼莽莽,不主故常,蓋受黃山谷影響,講究骨力。又工古文辭,雅正有法。其詞筆墨恣肆,自是奇才。戲曲亦為清代大家。有《忠雅堂集》、《銅弦詞》、戲曲集《藏園九種曲》。

人物簡介

中國歷代人名大辭典
【生卒】:1746—1818 【介紹】: 清浙江錢塘人,字圣征,號谷人。
乾隆四十年進士,由編修累官國子監(jiān)祭酒。
嘗主講揚州安定、樂儀書院。
善詩詞,尤工駢體文,與邵齊燾等人并稱八家。
所著《有正味齋集》,傳誦甚廣,高麗使至,不惜重價購買。
晚晴簃詩匯·卷九十六
吳錫麒,字圣徵,號谷人,錢塘人。乾隆乙未進士,改庶吉士,授編修,歷官祭酒。有《有正味齋集》。
詞學圖錄
吳錫麒(1746-1818) 字圣征,號轂人。
錢塘人。
乾隆四十年(1775)進士。
授編修,嘉慶六年(1801)授祭酒。
乞歸養(yǎng)親。
安定、樂儀等書院講席。
其詩與嚴遂成、厲鶚、袁枚、錢載、王又曾并稱"浙西六家",清峭靈俊,時人比之為新綠溪山,漸趨蒼古。
駢文為乾隆八大家之一。
詞清和雅正,秀色有馀,為浙派晚期名家。
有《有正味齋集》、《有正味齋詞》。
有正味齋詩集·序
三十年為一世,余交谷人先生一世矣。性情心術,靡不浹洽,有深于語言文字之外者。即以語言文字論,先生之詩,非猶夫人之詩也,文非猶夫人之文也,詞賦非猶夫人之詞賦也。必先有以得夫事之真,情之合,體驗融會,而后滔滔汩汩,筆之于書,無所捍格。京師釣魚臺桃花,崇效、極樂、法源三寺海棠、牡丹、菊花,澄懷園、凈業(yè)湖荷花、檀柘、桂花,皆稱極盛。先生喜游,又喜偕余游,游必有詩紀勝。當夫酒酣笑樂,俯仰今昔,落落自喜,蕭憀曠放,云之行也,水之流也,風之來也,氣候之變幻也,山川之俶詭也。若有意若無意,及發(fā)而為詩文,則萬象包納,幽者顯,昧者揚,堅者瑣者,靡不摧且理焉。噫!何其大也!先生在京師,續(xù)刻詩集,徵余敘。今養(yǎng)疴江上七八年矣,家貧,課生徒自瞻,而四方乞詩文者屨滿戶外。近寄書云:「拙作久宜覆瓿,徒以區(qū)區(qū)之心不能割舍,合并前作,別有增刪,業(yè)已付刊,約春夏之交便可正諸有道。前承高文弁首,系專指續(xù)刻而言,倘得渾括全詩,益之獎借,尤為銘感?!瓜壬刂型猓娢募矓?shù)鐫板,賈人藉漁利致富。高麗使至,出金餅購《有正味齋集》,廠肆為一空。何藉自刻其集,又何藉鄙人之敘哉。然少陵不云乎「老去漸于詩律細」,矜慎之至耳。又以余聞詩教于先生三十年,親見摻筆作文章,甘苦有以得其真,出言必能傳信,故不屬高才鴻儒,而屬余焉。果此意耶,則先生之集,安得不重刻,又安得不徵余敘哉。附驥以傳,謂非余之厚幸也歟。嘉慶十三年四月二十五日,同館侍生法式善序。
維基
吳錫麒(1746年—1818年),字圣徵,號谷人。浙江錢塘縣(今杭州市)人。清代文學家。乾隆四十年(1775年)二甲二十九名進士。選翰林院庶吉士,授編修,入直上書房,嘉慶六年(1801年)官至國子監(jiān)祭酒。晚年于揚州安定書院講學至終。

作品評論

浙西六家詩鈔·卷之六
王蘭泉曰:浙中詩派,自竹垞、初白兩先生后,二十馀年,大宗、太鴻起而振之。及兩公殂謝,嗣音者少。司成以云蒸霞蔚之文,合雪凈冰清之作,馳聲藝苑,獨出冠時。既工駢體,尤擅倚聲,而詩才超越,直繼朱、查、杭、厲之后,宜中外望之,指為景慶也。情殷萱背,乞假南還,雖未即安于閒適,而世已以白、晁兩太傅相期。性好溪山,流連詩酒,青簾畫舫,綠箬紅衫,游筇所造,無不承蓋扶輿,埽門納屨。覃溪學士謂祭酒詩最深于杜,非貌似也,如義山、山谷之學杜,在若離若合之間。此言誠是。然細味之,自晉宋以還,諸家之妙蘊,莫不燦然俱備,不拘一格。七古自出機杼,一空依傍,洵足稱名家。間或有似青蓮,似昌谷,似東坡,似梅村,非盡學杜。五古、五七律之極自在者,多近樊榭,雖尚辭華,仍歸清峭,蓋生平服膺鄉(xiāng)先達為尤深也。是編皆于正集采取,參用初刻本。至于續(xù)集,多應酬之作,所選不過數(shù)篇而已。
周琢 朝代:

人物簡介

中國歷代人名大辭典
【生卒】:1747—1803 【介紹】: 清廣西臨桂人,字方玉,號凈溪。
乾隆三十七年進士。
任甘肅靈臺知縣。
嘉慶間歷署安定、隴西、敦煌、高臺諸縣,以考績優(yōu)異調(diào)陜西長武,未行卒。
在任以蘇民困、培士氣為急。
有《藟芘堂吟草》。

人物簡介

維基
石時矩(1767年—卒年不詳),字傳方,號月亭。
湖北省武昌府興國州(今屬黃石市陽新縣)人,清朝翰林、政治人物。
乾隆五十四年(1789年)己酉舉人。
考取覺羅官學教習。
嘉慶元年(1796年)丙辰科第三甲第四名同進士出身。
點翰林院庶吉士。
四年(1799年)四月,翰林院散館,仍留館任庶吉士。
六年(1801年)翰林院散館,抽簽分發(fā)至學習主事上行走,以部署用刑部直隸司主事。。
石時矩在分發(fā)刑部之后嘆道:「人生不幸,乃為刑官。
」其后,每次判案時必定悉心探求案情。
十六年(1811年)轉刑部江西司主事。
二十年(1815年)丁憂去職。
二十三年(1818年)服闕,補刑部奉天司主事。
個性樸實正直,不受時勢動搖。
遇到疑案則剛直與上官爭論,因此難以升遷,在刑部近二十年方以年資累積升員外郎、郎中。
道光二年(1822年):刑部奉天司郎中,考選山東道監(jiān)察御史。
九月,上奏請旨斟酌修正銓敘辦法以疏通官員升遷的壅滯。
十月,奏請嚴飭緝捕湖廣兩省盜匪以使地方安定
道光帝朱批同意:「著李鴻賓據(jù)實秉公嚴密緝捕,務除匪黨以靖地方,前任及現(xiàn)任地方官,下及胥吏,如有包庇徇隱及緝捕廢弛者,指名嚴參毋稍諱飾,勉之。
」三年(1823年)山東道監(jiān)察御史。
十一月,奏請嚴格禁止開山耕種以杜絕水患原因。
但道光帝朱批否決:「必不能行之事。
」四年(1824年)轉任掌四川道監(jiān)察御史。
御史任內(nèi)所奏之事皆能切中時弊。
奉命稽查京倉,有家丁索取陋規(guī)費用,石時矩即將之驅逐。
五年(1824年)以病辭歸。

人物簡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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吳居閥(1773年—1814年),字勛懋,又字勛懋,號芝圃,又號晴舟。
江西高安龍山人,同進士出身。
乾隆五十七年(1792年)中壬子科江西鄉(xiāng)試舉人。
次年聯(lián)捷癸丑科三甲第三十六名同進士。
簡用候選知縣。
嘉慶九年(1804年)六月,簽分補授安徽含山縣知縣。
到任后隨即代署和州直隸州知州。
審訊某武舉人毆斃乞丐一案,發(fā)掘隱晦的案情,人民贊其英明。
留心民情,不分鉅細必親自體察,使胥吏無法舞弊。
曾對「薄俗圖」致婦女輕生感到遺憾,嚴格懲罰提倡者。
流氓王元仲有一族侄小月,王元仲將其出賣給蕪湖縣某氏,一年多后小月逃回,王元仲于是誣告該人家毀尸滅跡,經(jīng)太平府知府審訊為虛假,王元仲竟殺害小月而堅持控訴;案件上呈之后,以「刁控」罪杖責王元仲。
事過一年后,王元仲因其他事件牽連,吳居閥回憶起舊事,于是對王元仲從容審問,查出謀殺的實情,將王元仲正法。
嘉慶十二年(1806年)充任丁卯科江南鄉(xiāng)試分校官。
嘉慶十六年(1811年)西北鄉(xiāng)發(fā)生荒歉,吳居閥募糧赒濟,使居民安定。
嘉慶十八年(1813年)再度充任癸酉科江南鄉(xiāng)試分校官。
在任十年,政簡刑清,人民最初心存忌憚,之后視吳居閥如父母。
嘉慶十九年(1814年)卒于任上,年四十二歲。
吳居閥公務之馀喜好靜坐讀書,晉唐書法字帖無不研究,本人書法也名重一時。

人物簡介

晚晴簃詩匯·卷一三二
徐繼畬,字松龕,五臺人。道光丙戌進士,改庶吉士,授編修,官至福建巡撫,內(nèi)用太仆寺卿。有《松龕先生遺集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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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繼(1795年—1873年),字松龕,又字健男,號牧田、松龕先生,室名退密齋,山西代州五臺縣人。
生于乾隆六十年,卒于同治十二年,中國清朝學者,是中國近代開眼看世界的先驅之一。
徐繼畬最重要的著作是介紹世界各國風土人情的《瀛寰志略》,他在書中所推崇的西方政治制度,就當時而言,其思想是非常超前的。
雖然推崇西方制度,但也深知清朝現(xiàn)實,為人謹慎,仕途坎坷。
同治年間官至太仆寺卿,加二品頂戴。
徐繼畬于乾隆六十年(1795年)出生在山西五臺縣東冶鎮(zhèn)。
其父徐潤第是進士出身,徐繼畬從小便受到較為良好的家庭教育,并且曾經(jīng)師從高鶚等名人。
道光六年(1826年),徐繼畬考中進士,以朝考第一(朝元)被選為庶吉士,四年后成為翰林院編修,之后不久又成為陜西道監(jiān)察御史。
期間上疏彈劾忻州知州史夢鮫以及保德知州林樹云等人,并且上疏提議實行簡政,深合道光帝意見,因此道光帝召徐繼畬入朝覲見,向他詢問各種時事,徐繼畬都對答如流,深得皇帝欣賞。
道光十六年(1836年)十月,他開始擔任廣西潯州府知府。
之后又歷任福建延建邵道,署理汀漳龍道。
道光二十年(1840年),當時時值鴉片戰(zhàn)爭爆發(fā),英國軍艦聚集廈門,與漳州近一水之隔。
當?shù)匕傩斩即鬄轶@恐,徐繼畬督兵勇晝夜防守漳州,誓與城門共存亡,百姓因此得以安定下來。
因此,徐繼畬得到了較好口碑。
道光二十二年(1842年),徐繼畬任兩廣鹽運使,隨即升任廣東按察使。
次年,遷福建布政使。
道光二十六年(1846年),升任廣西巡撫,然而還未上任,就被改授福建巡撫。
當時正值閩浙總督劉韻珂因病乞假,徐繼畬便代理閩浙總督,和外國人交往加密,了解到很多國外的各種情報,為此后編著《瀛寰志略》打下基礎。
道光三十年(1850年),因為在福州發(fā)生的神光寺事件中處理事件的方法與當時在福州養(yǎng)病的林則徐以及其他一些官僚的意見不合,多次被言官彈劾。
咸豐元年(1851年),徐繼畬因為「身膺疆寄,撫馭之道,豈竟毫無主見,任令滋擾」的理由被革職并召回北京,接受咸豐帝的當面問詢。
與咸豐帝對答完畢后,咸豐帝評價他為樸實,但終因言官彈劾勢重,被降職為太仆寺少卿。
次年(1852年),吏部追查徐繼畬在巡撫任內(nèi)逮捕罪犯延遲一事,徐繼畬因此被徹底罷官,回到故里。
當時正逢捻軍之亂以及同治回亂,徐繼畬協(xié)助官府率領團練協(xié)防遼州、上黨、陽城等要地。
深受當時兼任山西巡撫的沈桂芬的好評。
咸豐六年(1856年)他被平遙超山書院聘為書院山長。
同治四年(1865年),徐繼畬被重新起用,任總理各國事務衙門行走并管理同文館。
之后又任太仆寺卿,授二品頂戴。
同治八年(1869年)告老辭官,并于同治十二年(1873年)在家中去世。
清史稿》有傳。
石鎮(zhèn)吉 朝代:

人物簡介

中國歷代人名大辭典
【生卒】:?—1860 【介紹】: 名亦作進級、正紀。
清廣西貴縣人。
太平天國翼王石達開族弟。
封國宗。
咸豐七年率軍轉戰(zhàn)福建、江西,敗湘軍于新喻。
后隨石達開出走,轉戰(zhàn)浙江、江西、湖南,入廣西。
十年在安定被俘,旋在桂林遇害。
沈岐 朝代:

人物簡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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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岐(?
—1862年),字鳴周,號飴原,別號五山樵叟,沈猷之次子。
江蘇如皋人,進士出身。
嘉慶五年(1800年)恩科鄉(xiāng)試中舉。
嘉慶十三年(1808年),登進士,歷任翰林院編修、日講起居注官、文淵閣直閣事、國史館總纂、文淵閣校理、侍讀、侍講、侍讀學士、侍講學士、國子監(jiān)祭酒、詹事府左右春坊中允、贊善、右春坊右庶子、正少詹事、稽查中書科事務、內(nèi)閣學士兼禮部侍郎、禮部左右侍郎、吏部右侍郎、兵部左右侍郎、紫禁城騎馬、都察院左都御史等職,誥授光祿大夫。
道光二十年(1840年)歸鄉(xiāng),后擔任揚州梅花、安定諸書院教授,與阮元、梁章鉅并稱“南河三老”。
著有《左右修竹之居試帖》、《左右修竹居詩集》、《味蔗存草》。

人物簡介

中國歷代人名大辭典
【介紹】: 清江蘇陽湖人,字堯仙。道光十六年進士。咸豐間官至福建巡撫。陳奏地方利害,洞切事理,皆可施行。精鑒賞,搜輯古磚甚富。有《秦漢百磚考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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呂佺孫(1804年2月23日—1857年10月18日,嘉慶甲子正月十三日卯時-咸豐丁巳九月初一日卯時),字元相,號堯仙,一號蘭溪,室名運甓軒,江蘇省常州府陽湖縣(今屬常州市)人。
早年為監(jiān)生。
道光十四年(1834年)中式甲午科順天鄉(xiāng)試舉人。
十五年(1835年),考取景山官學教習。
十六年(1836年)中式丙申恩科會試,殿試位列第二甲第三十四名進士出身。
選翰林院庶吉士。
十八年(1838年),散館,授翰林院編修。
二十年(1840年),丁父憂去職。
二十二年(1842年),服闕,仍任翰林院編修,充起居注協(xié)修官,兼國史館協(xié)修官,協(xié)辦院事、本衙門撰文。
二十三年(1843年)三月,大考翰詹,列為二等,獲賞文綺。
七月,丁母憂去職。
二十六年(1846年)三月,服闕。
六月,以編修充方略館纂修官。
七月,協(xié)辦院事,兼充功臣館提調(diào)官。
二十七年(1847年)七月,充補辦事翰林官,并以辦理院事充功臣館提調(diào)官。
二十八年(1848年),充國史館纂修官。
二十九年(1849年),京察一等,吏部引見后由軍機處記名以道、府用。
充教習庶吉士。
三十年(1850年)正月,孝和睿皇后、道光帝先后駕崩,呂佺孫淵雅練達,受翰林院掌院學士倚重,長篇祭告文章多出其手。
南書房缺人,掌院學士將呂佺孫列名于首列,但因病未能參與考試。
三月,充庚戌科會試同考官,兼充實錄館纂修官。
咸豐帝即位后,非常希望澄清整肅吏治,諭內(nèi)外大臣保舉人才,翰林院掌院學士文慶奏保呂佺孫,咸豐帝召見文慶詢問呂佺孫的出身背景、所辦事務、所擬文章。
四月二十八日,奉旨補授廣東高廉道謁見時;咸豐帝訓誨與勉勵備至,諭:「作外官仍不可脫讀書人本色。
」請假于赴任途中回鄉(xiāng)省親。
未及赴任,八月初四日,補授為四川按察使。
呂佺孫上摺謝恩,并奏請陛見,咸豐帝朱批:「著毋庸前來」。
十二月十八日,到四川按察使任。
四川司法案件量極為繁重,每年秋審事件往往達五六百件,呂佺孫認為按察使司是刑名總匯,如果沒有細心審理,則必定有縱放與冤枉發(fā)生,所以對于招供后解送到省的人員都細心審問查究。
以往提審的案件都發(fā)交讞局委員推勘,呂佺孫則親自提審,時常審到深夜,一時間平反許多冤案。
尤其留意親屬倫理問題,常說:「小民雖愚,無不可教者。
教之,當自孝悌始。
」又四川省啯匪橫行,充斥道路,危害多年,呂佺孫飭令屬員廣泛搜捕,有犯必定懲處,匪眾聞風暫時收斂。
咸豐元年(1851年)五月二十三日,升授貴州布政使。
六月十五日發(fā)摺謝恩并請陛見,上諭:「知道了。
著毋庸前來,即速赴新任。
」八月二十一日,交卸印篆。
九月初八日,到貴州布政使任。
九月二十四日,貴州巡撫喬用遷卒于任上,十月初六日,接獲云貴總督吳文镕通知奏委護理貴州巡撫印務,初八日接巡撫印。
貴州位置毗鄰湖南、廣西,苗、民雜處,民情浮動,容易滋生事端,且廣西對太平天國戰(zhàn)爭軍情緊急,呂佺孫調(diào)遣駐兵、招募團勇,防禦攻剿并行,飭令各州縣清查保甲,貴州境內(nèi)得以保持安定。
同月,充辛亥恩科貴州武鄉(xiāng)試主考官。
十一月,檢閱貴州撫標、貴陽城守營兵,清查省庫徵存銀兩收解,交代依法時限結報,并查禁私鑄語行使小錢。
十二月,指揮思州府緝獲多次搶劫拒捕的兇盜楊浪子、張化成等36人,分別按律審辦。
后因給事中焦友麟上奏整頓捕務摺,咸豐帝命呂佺孫議奏,呂佺孫覆奏:「黔省地處苗疆,山深箐密,盜賊易于潛藏,請飭認真緝捕,以獲案之多寡,驗捕務之勤惰。
」二年(1852年)正月,因有人奏稱貴州苗匪結黨聚劫,官吏瞻顧處分,隱匿不辦,且貴州學政翁同書也如此奏報,咸豐帝命呂佺孫查辦。
呂佺孫覆奏:「各案已獲苗匪多名,并無回護情事。
惟萬山廠等處,本產(chǎn)礦砂,利之所在,人盡趨之,恐有匪徒潛匿。
現(xiàn)當廣西會匪滋擾,大兵云集,難保不四行奔竄,已飭嚴密查拿,務使內(nèi)匪無可潛蹤,外匪無從勾結。
」朱批知道了。
正月十六日,因新任巡撫蔣霨遠抵達貴州,仍回布政使本任。
此時廣西戰(zhàn)事激烈,太平軍竄入湖南,貴州有奸民乘機煽動起事,勾結苗匪為患,而貴州官兵已徵調(diào)到鄰省作戰(zhàn),軍營空虛,人心惶惶,呂佺孫知悉黎平府知府胡林翼才能,委任其總理省境沿邊保甲、團練事宜,制定章程,與胡林翼往返通信籌畫周詳,還將湖南、廣西境內(nèi)靠近貴州的村落一體納入團練,貴州得以安穩(wěn)。
貴州省地丁錢糧僅十馀萬兩,一向需他省協(xié)濟,此時道路梗塞,且各省用兵耗費巨大,無法顧及貴州,戶部也無處籌款;呂佺孫努力維持,裁減冗費,加鑄當十大錢,設法流通,得以維持財政,深受巡撫蔣霨遠倚重。
總督吳文镕曾說:「藩司為通省表率,當為缺擇人,不可因人擇缺,致開調(diào)劑干求之漸。
」呂佺孫嚴格約束布政使司書吏,曾有某縣出缺,書吏向呂佺孫家人探聽以誰委署,呂佺孫獲悉即立刻將該書吏斥責驅逐。
五月,捐養(yǎng)廉銀二千兩給江蘇賑災之需。
八月,充壬子科貴州鄉(xiāng)試提調(diào)官。
九月,捐養(yǎng)廉銀一千兩供防堵經(jīng)費,得到諭旨優(yōu)敘。
三年(1853年),充癸丑科貴州鄉(xiāng)試監(jiān)臨官、武鄉(xiāng)試主考官。
十二月,因歷任已三年,奏請陛見。
咸豐帝朱批:「著再俟三年奏請。
」四年(1854年)正月十九日,升調(diào)福建巡撫,例加兵部侍郎右副都御史銜。
呂佺孫奏請赴京陛見,并率先迎摺北上,但走到湖南辰州時接獲咸豐帝朱批回覆:「知道了,不必來京。
」于是改道赴福建。
八月十五日,到任福建巡撫。
呂佺孫考慮到福建各地會黨自前一年起事后,城邑殘破、村落蕭條、持續(xù)動蕩、吏治敗壞已久,在到任日期摺中一并奏報:「閩省地處海濱,勢當繁要,上府則山深路僻,奸宄易藏,下府則俗敝風頑,兵戈未戢。
至吏治之虛浮,營伍之阘冗,財用之空乏,民氣之囂張,在在均須整飭。
臣受事之初,一切利弊情形未能遽悉,惟有協(xié)力圖維,與督臣虛衷商榷,事事處以實心,不敢以矜能沽振作之名,亦不敢以姑息市寬平之譽,庶幾勉竭愚忱,冀酬高厚生成于萬一。
」奏入,上諭勉勵:「知道了。
閩省疲玩情形甚于他省,時時振作精神,力求整頓之實。
」御史蔡徵藩奏請變更閩鹺章程,戶部議按鹽場徵收,按色抽稅二條,請咸豐帝諭令呂佺孫籌辦,佺孫會同閩浙總督王懿德奏稱:「場灶均在下游,會匪馀逆未靖,民氣凋殘,難以就場徵課。
至按色抽稅,現(xiàn)就懸額先行試辦,以冀擴充。
」獲得允準施行。
當時福建泉州府南安縣、延平府永安縣會匪林俊、黃有使先后起事,林俊竄入仙游縣蓋尾鄉(xiāng)境內(nèi),當?shù)貫醢灼旆耸最I陳尾幫助林??;呂佺孫與總督王懿德督飭官兵剿捕,擒獲陳尾,并于永春州逮捕黃有使,皆按律判處死。
十月,增設汀州府、福寧府官銀錢分局。
此時有給事中奏徵收鋪租以補充軍費的方法,已于京師試辦,請求推廣到各省,一律照辦;戶部移咨到福建,呂佺孫奏言:「閩省依山濱海,地瘠民貧。
省垣住家者多,開鋪者少,非京師商賈輻輳、貨物流通者可比。
且每鋪月收租錢數(shù)百文至一二千文,至多不過三四千文,其中富戶十僅二三,而藉店租以為全家衣食者十居七八,即使按鋪徵收,亦屬為數(shù)有限,殊于國計無裨。
至于省外各屬地方,或被匪徒滋擾,或系逼近賊氛,各自捐貲團防已覺力有未逮,更未便再議鋪租,應請一律免予徵收,以示體恤。
」咸豐帝允準不徵鋪租。
十一月,拆造福州廠戰(zhàn)船。
同月,戶部因鼓鑄需銅量大,議請民間禁用五斤以下銅器;呂佺孫奏言反對:「禁止銅器,諸多未便。
呈繳稍遲,差役即藉端訛索,況五斤以下者,多系常用之物,而業(yè)銅者一旦失業(yè),恐遂流為盜賊,請弛禁以安民心。
」經(jīng)軍機大臣與戶部會議后采納之。
十二月,漳州府漳浦縣匪徒蔡全已滋事擾亂半年,呂佺孫偕同王懿德飭令屬漳州府知府王肇謙、籠溪縣知縣趙印川接辦軍務,迅速剿除為首要犯,咸豐帝嘉獎其辦理妥速。
五年(1855年)正月,獲贈御書福字一幅。
因福州寶福局缺銅,奏請鑄鐵錢以充實民間流通,獲準施行。
另因御史蔣達奏請更改兵制「令計戶出丁,按戶出錢,但守鄉(xiāng)閭,不相徵調(diào)」,而山西巡撫恒春也奏請「裁兵節(jié)餉,富者出財、貧者出力,編練鄉(xiāng)兵」,兵部奏請咸豐帝發(fā)下各省督撫議奏。
呂佺孫覆奏:「兵、農(nóng)之分,其來已久。
我朝民惟完賦,兵以衛(wèi)民,即有差派,亦皆給值。
閩地負山面海,兵額甲于他省,而地多斥鹵,俗悍民貧,械斗之風幾成錮習。
臺、澎又粵、閩雜處,氣類尤分,必藉客兵以資鎮(zhèn)壓。
他若巡洋、守卡,水陸交嚴,往返動逾千里。
今以獷悍之眾,授之戈矛,既恐助其驕橫,又復限以方隅。
不聽遠調(diào),則撥戍、巡防更屬無從措置,是有籍丁名而無實兵之用。
兼之丁糧歸并以來,任田始有錢糧,力作從無徭役,茲復以抽丁之古法,歆以免役之空言,不獨民易阻疑,抑恐糧多抗欠。
況兵額既改,營制自裁,而所抽之丁若隸州縣,則牧令盡掌兵權,仍設營官,則將備兼理民事,尤與大局相妨。
至于富出財而貧出力,必寇患逼處,民有戒心,行之一時,未嘗無效,然人情懈于已安,民力難以持久,安可編為額?
遂欲議以裁兵,不如仍遵舊制,以免紛更。
」奏摺遞入,咸豐帝認為呂佺孫所奏明白清晰,諭不必改制。
又因福建自咸豐三年開徵茶稅,所徵甚微,而連年用兵,藩庫存銀已用盡,其他省份協(xié)濟的餉銀也落空,于是呂佺孫考量茶販之情形后與王懿德商議,共同奏請改革茶稅:「閩省商販茶葉,向不頒給執(zhí)照,徵收課稅。
自道光二十九年,直隸督臣訥爾經(jīng)額以商人之販閩茶者,官私莫辨,議請由產(chǎn)茶之崇安縣給照給照,經(jīng)過關隘,驗稅放行。
嗣因產(chǎn)茶不止一處,商人散赴各縣購買,繞道出販,復經(jīng)撫臣王懿德奏請,自咸豐三年為始,凡出茶之沙、邵武、建安、甌寧、建陽、浦城、崇安等縣,一概就地徵收起運茶稅,由各縣給照販運,先后下部議準。
自粵匪滋事,各省茶販裹足不前,恐藉茶維生之人失業(yè)生事,不得已暫弛海禁,于是閩茶盡入海,各路茶販,遂運茶至省,不從各關經(jīng)過,不特本省減稅,江浙各關稅課愈減,即粵、江西亦形短絀,而商利乃大肥,逐末者益眾。
臣履任后,遍詢茶商獲利,較前不啻倍蓰,商利益厚,正賦轉虧。
現(xiàn)粵匪未平,軍需孔急,因思茶乃閩地所產(chǎn),類于濱海之鹽,茶商身擁厚資,什一取盈,初無所損,且徵諸販客,不致擾累貧民,完自華商,無慮糾纏夷稅。
以天地自然之利,為國家維正之供,迥非添設科條、加增田賦者比。
應請徵收稅銀,以抑逐末而裕國課。
并擬章程四條:一、在附省扼要處所設關增卡以便盤驗;一、課則以裕經(jīng)費;一、給印照以憑稽覈;一、嚴法制以杜擾累。
連界各省,亦應一體設立,俾免趨避。
請自咸豐五年始,凡販運茶斤,概行徵稅,所收專款,留支本省兵餉。
惟創(chuàng)行伊始,多寡未能預定,俟行一二年后,再行比較額。
」咸豐帝發(fā)交戶部議準施行。
二月,會奏酌議勸捐兵餉章程,并改造臺灣道廠戰(zhàn)船。
三月,修臺灣、福州等廠、臺協(xié)烽火各營戰(zhàn)船,并會奏請撥兵餉。
此時太平天國竄擾江西,攻陷廣信府,廣信與福建接壤,且為上游要害,福建邵武府、建寧府為之震動,呂佺孫急速調(diào)兵,與江西協(xié)剿防堵。
江西缺乏軍餉,向福建告急,有人認為福建尚且不足,無法顧及江西;呂佺孫認為沒有江西就沒有福建,便著手籌款解送。
五月,起運運往天津的漕米,并奏請暫停米捐采買。
六月,會奏捐輸成數(shù),酌加科舉中額、學額。
七月,因各省提議于商販抽徵釐金,戶部奏請由福建調(diào)查情形、計劃籌辦,呂佺孫會奏:「閩省濱海巖疆,物產(chǎn)稀少;水路則灘河險阻,陸路則山嶺崎嶇,是以商賈鮮出其途,較之江南各處水陸交沖、貨販薈萃者,情形迥異。
自咸豐三年上下游會匪滋事之后,民氣凋殘,本地客販半皆歇業(yè)。
偶有商販貿(mào)易,成本均屬無多。
設局抽釐,為數(shù)有限,不足以助餉項。
再三籌度,實有窒礙難行之處,相應據(jù)實奏懇請?zhí)於鞲拭庥璩獒?,以安民業(yè)。
」又奏請豁免福寧府受水災影響的田地錢糧,都得到準許。
八月,充任乙卯科福建鄉(xiāng)試監(jiān)臨官;增建寶福局鑄爐,并分建官廠,新設十二爐,增加鑄幣量。
九月,修造臺灣廠戰(zhàn)船。
十月,充任乙卯科福建武鄉(xiāng)試主考官。
十一月,修造漳州廠戰(zhàn)船;并抽查保甲。
十二月,修造福州廠戰(zhàn)船。
會奏各府屬未補倉谷,請緩發(fā)買,并飭查保甲。
又會奏緩徵各受會匪影響府縣的地丁正耗錢糧。
六年(1856年)正月,獲贈御書福字一幅;奏請撥兵餉。
三月,清查錢糧二限各地方官員完欠數(shù)額;修造漳州廠戰(zhàn)船。
此時太平天國連續(xù)攻陷江西各縣,呂佺孫與總督王懿德分別派遣兵將扼守省界要隘,屢次擊退太平軍;軍情緊急,軍書旁午,前線稟報呂佺孫都親自批答,常至半夜子時,積勞成疾,體力逐漸不支。
旁人進言讓屬員攝理部分事務,呂佺孫表示:「吾受恩深重,未效涓埃,況當國家多事之秋,茍稍耽安逸,何以上副宵旰耶?
」四月,會奏籌辦捐輸防剿經(jīng)費酌議章程。
五月,會奏請補發(fā)空白捐輸執(zhí)照;飭令府縣捕獲行劫南臺島盜犯程智泉等6名,分別審辦。
六月,修造臺灣廠戰(zhàn)船;奏報奏銷掣肘情形。
七月,會同總督奏請頒發(fā)空白監(jiān)照。
江蘇、浙江大旱,外省米商無法運販,缺糧危急,呂佺孫急諭臺灣商人運米至上海接濟,江浙得以安穩(wěn)。
九月,會奏勸捐兵餉防剿經(jīng)費案內(nèi),佐雜各員仍準捐納、免驗看;飭令下屬捕獲福寧府會匪謝成汶等36人;奏報漳州府屬龍溪縣、南靖縣、平和縣水災,委任屬員勘災撫恤。
十月,會奏勸捐防剿經(jīng)費,請照原奏七折收兌。
十月初二日,因入秋以后精神更加衰減,恐怕貽誤公事,發(fā)摺請假兩個月。
十一月十一日,上諭:「呂佺孫奏患病未痊,懇恩賞假一摺,呂佺孫著賞假兩個月,安心調(diào)理。
福建巡撫印務著慶端暫行護理。
」至十二月,病情惡化,言語困難,精神恍惚,醫(yī)藥無效。
七年(1857年)正月初八日,解任調(diào)理。
五月,自福建返回江蘇原籍,已病重無法出聲。
九月初一日,卒,年五十四歲。
呂佺孫陳奏的事件,大都洞切事理,例如停鋪租、飭鹽課、榷茶稅、免抽釐、弛銅禁、鑄鐵錢及請豁水田錢糧,都獲得采納施行,福建軍需得以充實而不危害百姓。
佺孫工于書法,嗜好金石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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