伊漆園之傲吏。談元默以和光。
表人生之自得?？埲f化之可量。
萬靈齊夫一指。異術(shù)吻乎通莊。
忘言息躬。輒造逍遙之境。
靜寐成夢。旋臻罔象之鄉(xiāng)。
于以遷神。于以化蝶。
樂彼形之蠢類。忘我目之交睫。
于是飄粉羽。揚翠鬣。
始飛飛而稍進。俄栩栩而自愜。
煙中蕩漾。媚春景之殘花。
林際徘徊。舞秋風(fēng)之一葉。
于戲。變化悠悠。
人生若浮。希微兮其狀方異。
恍惚兮其神遂收。雖蘧蘧而復(fù)體。
尚悄悄以在眸。我豈彼類。
彼寧我儔。茍夢非而覺是。
誠虛往而實留。且元蹤莫覿。
真理難求。莊周之夢蝶。
而蝴蝶之夢周歟。乃知元氣混然。
感通斯眾。為生死之異分。
量寤寐而適中。形因靜息。
符大辨之不言。神以化遷。
異至人之無夢。若夫氣為質(zhì)本。
夢與道俱。以我之有。
化彼之無。固假寐而倏忽。
越百齡以須臾。其在周也。
不知蝶之于彼矣。其在蝶也。
不知周之于此乎。若然者。
萬物各得其性。一體或殊其途。
有徐徐而龜曳其尾。有察察而狼跋其胡。
智者所以自智。愚者所以自愚。
則孰能間其巨細。孰能別其榮枯。
欲窮莊生夢蝶之理。走將一問于洪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