獐頭安得比麋茸,紋點胎斑更異同。
爾雅昔嘗窺郭璞,方言今試問楊雄⑴。
⑴ 自注:伏侯《古今注》:青州人謂麇為獐。某再誦佳篇,欽嘆無已,復欲次韻,恐涉好辯。雖然,麋鹿有角為一種,麇獐無角為一種,此尚何疑?!稄V韻》兼謂之,屬最為大體。今來諭指漢駁麃有為紋之獐,以證紋之似鹿,則不容無說。按《史記》《漢書》志皆云郊祀獲一角獸,蓋麟云,當時以為祥瑞,后作白麟之歌。此豈可以常理論哉。索隱引韋昭曰:麃若麇而一角,《春秋》所謂有麇而角者。又云:楚人謂麋為麃?!吨軙ね鯐吩疲蝴伻袈埂9币嘁詾榇舐苟薪?。彼蓋知其非常,泛為形似之言。果用此為證,則是麇亦一角,與來詩戾矣。至如禽云雌雄,獸云牝牡,固當有別。然《周禮》大獸小禽,混言飛走。故《書》云牝雞之晨,雞非禽乎。《詩》云雄狐綏綏,狐非獸乎。況前日鹿之雌雄,乃得善詩序中語,此未嘗及也。方自青原歸,信筆唐突,皇恐。來日祖忌,初六日早幸約,德源、山甫相過共不托,發(fā)一笑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