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復淡沲,居然蕭遠,此中位置殊難。
主人略旋煙墨,已就林戀。
幾尺紅泥墻子,被風吹亂月同彎。
花深處,玲瓏金粉,一半才乾。

碧一隊,黃一隊,皴染得亭榭,在水云間。
朱欄綠莎廳好,映帶潺湲。
盡日唼波花鴨,參差睡破簟紋閒。
登樓望,斜陽士女,又滿春山。